第(2/3)页 他刚要说一句,“请圣上准允”,一缕清风吹到了他脸上,吹的他头脑清醒了过来。 美梦醒来,他又在眼前这个简陋,空荡,只有他一人的茅草屋里,什么也做不了。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,泄气的跪在地上,哽咽着说:“陛下,臣错了,臣真的知错了。” “当年臣不该固执的认为,我南国新君只能是嫡长子……” “这些年,您将南国治理的很好,比那被废的太子强太多了。” “您才是最合适成为南国君上的那个人。” “臣明白了。” “臣好想回去,回去继续效忠南国,继续为民请命,为民做事,可是没有机会了。” 说到这里,侯若安匍匐在地上,泣不成声。 当年他因为立嫡立长的偏见,支持太子帝朝阳,屡屡和帝江作对,以至于被罢官,流放到了这里。 他一直觉得自己没错,只有嫡长子才能担起南国新君的重担。可这些年,他看着蒸蒸日上的南国,听着国君专注朝政,二十了,连女人都没一个的传闻,他突然醒悟了,他错了。 当年的帝朝阳,可不这样。 帝朝阳专注吃喝玩乐,皇权富贵,还养了一堆女人,不干实事,和新君的做派截然不同。 是他太偏执了,竟然觉得帝朝阳成了皇帝后,就会扛起重担,旁人都不行。 事实狠狠打了他的脸,也打醒了他。 他想认错,想回去继续为官,为民请命。 可是—— “臣知道,一切都是臣的幻想,臣这一辈子都出不了这个村子。” “也没人会帮臣走出这个村子、见到陛下你。臣要想继续为百姓说话、办事,就只能靠着这些香。” 侯若安浑浊的眼泪不停的往地上掉,很快,他面前的地面就湿漉漉一片。 他哭到浑身没有力气,趴在地上,他趴了好一会儿,随即,又去点燃了香,再次重复刚刚上朝,觐见陛下的那一幕。 这一次,他点的香料是刚刚的三倍,他真是疯了,不要命了,才会这么搞。 他再次出现了强烈的幻觉,只是这次,伴随着头疼,头晕,四肢麻木,意识溃散。 他感觉命悬一线,身体有些撑不住,快要死了。 不过这样也好。 就不用继续这种得过且过,他一点儿都不想过的日子了。 他终于可以解脱了。 侯若安想到这里,跪在地上,冲着那几道虚幻的人影挥了挥手,随即闭上眼,体力不支的斜斜倒在了地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