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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盯着前面，脑子里思索了一阵，这才问老陈说：“那些租客在退租时，他们都是怎么说的，闹鬼的原因具体么，租客们说的闹鬼的原因都一样么？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还真回答不了你，因为这个房源刚刚分给我们门店，”老陈拿出手机，指着手机继续说，“要不这样吧，我现在打电话给那个店主，问问他，能不能联系一下最近的租客，咱们去直接问问租客……”

    我点头说可以，老陈就给那个门店的店长打了电话，我在一边听着。

    电话打通之后，我感觉，对方的语气挺犹豫的，好像不想把客户的信息提供给老陈，但是老陈一再请求，最后，那个店长只好答应了，他说可以查一查，但是人家租客愿不愿意见面，那就另当别论了，让老陈先挂了电话，等他的消息。

    从老陈打电话的过程中，我也听出来了，这个所谓“闹鬼”的房源，并不是老陈争取来的，而是被总店强行分配到他手里来的。

    大概是总店的高管认为，老陈这边比较擅长销售凶宅，所以给他发来了一块硬骨头。

    老陈也是挺为难的，职场中人，工作上总是会遇到各种的不如意。

    再说了，你是给别人打工，赚的是老板的钱，怎么可能什么都听你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我这个自由职业者，都有点儿同情老陈了。

    老陈挂了电话，他苦笑了一下，告诉我说，那边正在联系之前的几个租客，可能要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能有回复。

    而老陈又不愿意放我走，他看了一下时间，虽然午饭的时间早已经过了，但是我和老陈都还没吃中午饭呢？

    于是，老陈就提议说，不如他请我去之前那家店喝羊杂汤怎么样？

    今天是个大阴天，还挺冷的，这样的天气喝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杂汤再多放一些辣椒油……

    啧啧啧，真是太合适不过了！

    其实，当老陈说出“羊杂汤”这三个字的时候，我的口水就已经不知不觉地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而后，我没回出租屋，老陈又发动车子，我们来到了那家小饭馆。

    当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，另外那个店长就给老陈回电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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